下午2时左右,风速突然加强,我从3楼楼梯南边的八角艺术窗望出去,满天铁皮、沥青、纸片和垃圾,飞得比三楼房还高得多,毕竟第一次见到这么猛烈的台风,索性在楼梯坐下来看。 3时许,风声鬼哭神号,雨都是横着刷过。天台上一声巨响——估计竹架出事了,院子里一声巨响——几十年树龄,7-8米高,韧性极好的番石榴树,半边树干居 然被艾美硬生生劈了下来。路边的小树全部贴地,家门口两棵晃了几晃断掉了,树枝马上不知被带到哪里去。邻居一个铁屋顶,整个被吹到路上,幸好没人。 淡淡的怪味已经充满整个空间,在艾美眼中,不费吹灰之力足以把世界夷为平地,声音再也无法分辩东西南北,晃如天崩地裂。天台的门有些顶不住了,父亲用钢丝将拉手和楼梯绑死,楼梯间摇摇欲坠,父亲叫我不要坐在楼梯,赶快离开。 4时多,风突然停了下来,静寂得让人心慌,大人们按耐不住神色的紧张——很快会“拗横南”了。父亲上天台看看竹架,发现除了因为绑紧没飞走以外,整个都塌了,也就赶快下楼。并用木条和塑料膜把楼梯间的八角窗封死。 约15分钟之后,风向转向加强,阵风没之前的密度,但却强悍得多。邻居大喊“门楼亭”大门要塌啦(四合院的大门),赶快来帮忙。七手八脚搬了五六根大木 头,硬是把大门顶住。刚进屋,一阵烈风,八角窗钉上去的木架整个被扯了出来,接下来几阵鬼叫,竟把1、2楼向南窗户的玻璃扫落两块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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